“李捕头,樊捕头,又出事了!”

李勇和樊华立刻从屋里跑出来,道:“出了何事?”

“又有一名姓吴的举子死了!”

“什么?!”

两人立刻望向廊下的高中元,谭昭对上两双惊诧的眸子,露出了一个无辜的表情。

“而且现场有人说,又看到了高相公出现在案发现场。”

然后在场所有人都看向了高中元,旁边的朱厚熜听了,不由抚掌大笑:“你天生,还会分身术吗?”

谭昭:抱歉,这个玩笑并不好笑。

这接二连三的死举子,这可都是未来的栋梁之才啊,死的还不是什么没名没姓的,皆是各地名列前茅的举子,第二日,顺天府尹就将折子呈到了朱厚熜的面前。

朱厚熜在看到折子上河南高中元的名字后,忍不住一笑,转头就找了锦衣卫指挥使骆安,不知道吩咐了什么,谭昭转头就成了锦衣卫所的临时工。

谭昭:p!

监督他跟他搭档的,是一位锦衣卫百户,名叫白浚,一身飞鱼服,腰佩绣春刀,身量极高,生得极好,一看就是个狠人,后头还跟了两个锦衣卫。

“小生拜见白大人。”

白浚轻嗯了一声,两人隔着五六米呢,忽然就对着谭昭发难,绣春刀贴着谭昭的耳边呼啸而过,谭昭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唔,还在。

锦衣卫在当朝权势有多大,在坊间的风评就有多差,瞧瞧这先兵没礼的样子,谭昭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脏,原地表演了一回“腿软的读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