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昭冲自己包得跟猪蹄似的手,一脸虚弱地开口:“你看我这样,像没事的样子吗?”

“……”不像。

谭昭猛地才想起来:“英齐和英台那里……”

贺勇立刻道:“没事,我已经去解释过了,就说你与子敬一见如故,今晚要抵足而眠。”

……朋友,你这个借口很好很强大啊。

“说起来,疏之你怎么突然这么厉害的?”贺勇最后还是没抵挡住内心的好奇,开了口。

那不是形势所逼嘛,要没事,他可以装一辈子青铜,谭昭心念一动,便道:“本就会啊,以前不是没有发挥机会嘛,再说你也知道我自小体弱,能不用就不用了。”

说得也是,平日里他们可没见过这种阵仗,果然大家族也有大家族的苦,瞧瞧那劳什子的刀劳鬼,这么可怕,他今晚都睡不着了。

“虽然很客套,但疏之,子会在这里谢过你的救命之恩了,以后若有事,尽管差遣。”贺勇拍着胸脯道。

谭昭幽幽地看了一眼贺勇,道:“我想吃肉,给吗?”

贺勇立刻一乐:“诶嘿,这个不行。”

“就这样,友尽吧。”

“别呀别呀,你看你好不容易大发神威一次,以后说不定就没机会了,能不能保持一下高手风范?哇塞,你那一剑到底是怎么动的,怎么就劈得那么远,你看我能学吗?”贺勇站起来,比划着架势,刚一转身,就撞上了拿药进来的王献之。

他立刻后退,药是没撒,自己却啪叽一声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