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七哥面前,她足够的坦诚:“不想。”

“那就回去换上女装,你是我祝英玄的妹妹,即便猖狂些又如何!”谭昭说得非常轻松,就像是在说什么世界上最稀松平常的小事一样,“如今北方虚空,你既然想要学以致用,不妨组个女子学院,又或者组个女子军队,但凭你的心思。”

祝英台:……我七哥今天肯定有两米八。

“谢谢你,七哥!”祝英台难得雀跃得像个孩子,冲上去抱了一下七哥,这才兴冲冲地跑去写企划案,属于她的事业,想想就让人热血沸腾。

于是第二日,新上任的水田司司长当机了一整日。

如果有人走近,还会听到类似“英台居然是女子,居然是女子,不行,我不能称呼女子的名讳……”这样翻来覆去颠来倒去的纠结。

也幸好,没人听到。

就在北方轰轰烈烈地搞建设时,南方开始动乱了。

这动乱的源头,还是谭昭的老熟人——五斗米教。

北方在解放农奴的时候,南方在搞事,北方在读书种田的时候,南方在搞事,北方突然搞起了什么科举,对士族寒门统一条件录官之时,南方……还在搞事。

“他们不累,我都替他们累了。”

谭昭打了个哈欠,一场科举搞下来,虽然成果不错,实在是令人精疲力竭。

果然,不称帝是正确的选择。

“祝英玄,你到底什么时候称帝?我的枪都等不及了!”马文才很爱惜他这柄枪,毕竟这是他一点点自己打出来的,虽然有祝英玄的匆忙协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