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啊,扶苏只觉得呼吸都紧迫起来了。
“哦对了,今日晚些时候,赵郎中他们就该醒过来了。”
扶苏拧了拧眉,道:“可有不妥?”
谭昭又开始语出惊人:“若我是公子,必定杀了郎中令。”
“你——”
“而我若是郎中令,若有机会,也必定会对公子出手。”
公子酒端着面碗,只觉得掉头不是,上前也不是,这种神仙话题他不信啊。
系统:说得跟真的似的,你杀一个试试啊。
[哎呀,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先生切莫再说这样的话。”扶苏沉下脸,声音仿若能滴出墨来。
谭昭抬头,直视扶苏的眼睛,里面虽有迷惘,却意外地坚定,既矛盾又不矛盾,他微微托着腮,应了一声:“公子想如何便是如何,就当下官胡言乱语吧。”
扶苏定定地看着人,没再开口。
两人相对无言,公子酒终于出现,手里端着的汤面已经有些微凉了,谭昭望了一样,奢侈得替人用灵力热了一下,以此掩饰对方听墙角的事情。
“兄长,来试试弟弟新做的面食。”
“面食?”
然后,五分钟后,公子酒陷入了怀疑人生的结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