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喻,真是振聋发聩了。

听了一番某人乱七八糟的搞事宣言,司法天君莫名被洗脑,上天庭搞事去了。而某人拍拍手,收了酒坛,又单手翻回房间,倒头就睡,这一日,可真是神仙都羡慕啊。

缘居就像陶渊明的诗一样,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

但人是群居动物,更何况刘沉香心有目标,陆大哥明确表示自己学不来他的剑道,那么他只能另寻他法,在郑重道谢和告辞后,他就一去不回头,找人拜师学艺去了。

而等人走后,秦官宝才从后院飘出来,脸上还带着鬼气森森的不屑:“他要是能学成,我都扭下来给他当球踢!”

“……抱歉提醒你一句,你已经没头了。”

并不需要这样的提醒,但秦官宝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开口:“他这么明目张胆地出去,那红格子来势汹汹,不会找他麻烦吧?”

谭昭掀了掀眼皮,随口道:“你自己都说人是天君的外甥,你我操的什么闲心啊,操心能让你投好胎吗?”

“不能。”这人世间的无理取闹,实在是太过冷漠了。

度假就要有度假的亚子,谭昭正准备搞搞蜂巢,就听到了外头的敲门声。敲门的人,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刘县令,您怎么来了?”而且看着这么憔悴,像是被女鬼吸了精气的亚子。

刘彦昌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这才道:“陆公子,沉香他是不是在你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