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昭却是还好:“放心,你那浪头又不是掀给他看的。”
“唔?”
“带路。”
河里,那是河伯的天下,谭昭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浮出水面就看到了河岸边富丽堂皇的河伯庙。
只是这子夜之交,天边一弯残月,合着孤零零的庙宇,总给人一种诡异妖冶之感。
这绝不是什么正神的庙宇。
待到近前,谭昭看到了宿在庙宇外头的巫祝,看到这尖嘴猴腮的鼠辈,他的双腿就隐隐作痛,好在理智尚存,并未立刻动手,只是送了人一个连环噩梦而已。
庙里正殿,仍然烧着香,看那厚厚的香灰,显然这里的百姓没少参拜。
有绝对实力的时候,谭某人从来不玩阴谋诡计,毕竟费脑子还费时间,于是河伯还没摆好架势,便听得未来老岳父张口就来:“便是你这破河伯要娶我女儿?脸呢?”
河伯:我怀疑老岳父在指桑骂槐,但我没有证据。
有混沌珠的遮掩,谭昭表现得就跟一普通人没差别,冯兰又是新河伯,根本不懂这些,但野神懂啊,就是因为懂,才有恃无恐地发声:“冯兰,怪道你如此这般,你就没告诉人家你的身份?”
熟识?!
谭昭看了一眼河伯,心里一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戳起人心肺来半点儿不手软:“我管你是谁,敢动我女儿,你这破庙明日就给你拆了!”
“你敢!”
谭昭立刻眉毛一扬,生气道:“什么敢不敢!我告诉你,我父亲可是当朝丞相殷开山,这些个愚民敢这么对我,不过就是一座破庙,砸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