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老爹瞬间回神,他虎目环顾四周,四周静寂无声,他定定地看了眼儿子,五年不见,眉宇间的弱气已经完全消散。

也罢,殷开山将手中的小刀一丢,带着人出了府衙。

谭昭仍旧踩着刘洪,毕竟就这么死了,死得有些太过便宜了:“你有没有听过一个传闻,死前肢体残缺的人,若没有一同下葬,下辈子就会……”

刘洪瞪大的眼睛,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管好自己的嘴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要逞一时之快,我可有的是法子治你。”谭昭松开脚,让人将刘洪关进铁笼子,估计便宜老爹忙着安慰女儿,江州的事情只能他这个做便宜儿子的代劳了。

“传令下去,即日起江州城中凡有冤屈者,可来江州府衙击鼓,巡抚老爷会替他们做主。”

“诺。”

江州城来了位青天大老爷,不仅将那贪官打,更替这劳苦百姓把冤伸,一时之间,阳光洒过江州城,将藏在缝隙里的魑魅魍魉全部捉了出来。

当巡抚老爷殷开山下判决的那日,府衙外面跪满了感谢的百姓。

而当以刘洪为首的死刑犯游街时,臭鸡蛋烂叶子能将这些畜生给淹没,殷温娇由家人陪同,看着这个桎梏了她十八年的枷锁被斩首,终于喜极而泣。

谭昭站在人群里,看着刘洪死后,被地府的阴差勾走,跑去找了一直拼命刷存在感的河伯冯兰。

“你们河伯,是不是跟地府有些往来的,能不能帮个忙?”

河伯正缺表现的机会,立刻道:“确实有,但那些鬼差有些难缠,大侠有什么事?”

“钱不是问题,你问清楚,再替我送一道东西过去,告诉管事的鬼差,孝敬和纸钱不是问题。”

以为去了地府就解脱了?自己做过的罪孽自己尝一遍,这种基本法还要他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