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诺诺地答应。

但谭昭还是知道了。今天在宫里彩衣娱亲了半天,回到家收到河伯回河里的消息,他回了消息,去看了女儿,就早早睡下了。

当初殷温娇心有死志,他好不容易劝下来,但谭昭明白这颗钉子其实只是隐而不发而已,故而待回到长安,他就找人安插在殷温娇的身边,以便随时能救人。

只他没有想到的是,陈光蕊此人不仅脸大,胆子还这么肥。

喝了酒回家骂老婆,简直能耐大发了!有这钻营的能力,早十八年前就不会被那艄公刘洪给推下洪江了。

他稍微想想,大概就能想明白。殷温娇丞相家的闺女,就算不知道怀了孕,以殷开山疼爱闺女的程度,那必定也是仆从环绕,侍卫保护的。为什么那艄公刘洪能如此轻易得了手?

那估摸着就是当年的状元郎意气风发,生怕别人看轻自己说他借了老丈人的势,殷温娇又是恋爱脑上身,这才被贼人有了可乘之机。

事到如今,倒是来怪他们没开口了。

做人,一如初心就这么难吗?

谭昭突然好奇,这陈光蕊在那洪江龙王的水府里,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我阿耶回来了吗?”

小厮擦了擦额头的汗:“少爷忘了吗?今天主人休沐。”

“……”谭昭假装什么都没听到的亚子,一路跑去找暴躁老爹商量对策了。

暴躁老爹一听此时,那暴脾气瞬间就上来了,提着宝剑就要去宰了陈光蕊的狗头,谭昭拿出了劝猴哥的架势,才险险将人给劝住了。

“这小子真不是个东西啊!”殷开山拍着大腿,气得直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