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耶,你怎么……”
殷开山叹了一声:“阿元,玄奘,老夫也不瞒你们……”如此,一一道来。
许久无声,玄奘已经念起了佛经,而谭昭沉思许久,忽然语出惊人:“既然循序渐进不成,那就只能下猛药了。”
“什么猛药?”
殷温娇有些抑郁症,谭昭是有猜测到的,抑郁症在古代只属于忧思过度,他原本以为循序渐进地引导人进入尘世,会慢慢变好,这也是他一直没动陈光蕊的原因。
只是陈光蕊自己不争气,脾性竟是这般差,就这么一段时间,便露出了“丑态”,加重了殷温娇的病情。
“阿耶若是信我,便让试上一试。没道理受害者要付出生命的代价!”他既是那日在船上作出承诺,便一定会办成。
自家儿子虽然读书不好,但他却很信的:“你去做吧。”再差,也不会比如今差了。
“小僧也相信舅舅,舅舅若有差遣,小僧随时都可以。”少年僧人双手合十道。
得了肯定,谭昭原本想去找河伯冯兰的,但想了想,他戳了戳手上的禁制,引动法力传了道“简讯”过去。
原以为要很久才会有回复,没想到眨眼间,真君大人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找本君何事?”
谭昭组织了一下语言:“唔,是有那么一点小事。”
“嗯?”
“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谁曾料到如今的二郎神,如此回了一句:“既是不情之请,那又何必言之于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