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一瞧见熟人,立刻就扒了上去:“殷大哥,快与我说说,究竟是如何回事啊?”

“不是怕吗?竟还要听?”

贾明思有些犹豫,谭昭见他这模样,不由有些失笑,倒真有个问题要问人:“这长安城里,不管是纨绔子弟,还是有才之子,你都知道一二,对与不对?”

“那是自然。”

“刚巧,有个人不知你认得不认得。”谭昭问的,是与那陈娘子订了亲的辅国公次子。

说起来,老辅国公已经过世,曾经的人脉也去了大半,如今的辅国公虽担着名头,但实权其实并不大,他家的两个儿子也都声名不显,既不是成天闯祸的祸头子,也不是名满长安的有才人。

谭昭翻遍记忆,都没找出这人的讯息来。

“他啊,老学究一个,年纪轻轻,比我阿耶还要老成,成天之乎者也的,前些年考举人,他考了个吊车尾的孙山,估摸着因为他家的爵位,否则以他的学识,恐怕是要落榜的。”贾明思的评价,出乎意料的非常犀利。

谭昭道:“听你这话,似是有些讨厌他?”

贾明思满不在乎道:“倘若你玩乐的时候,别人要同你说大道理,你会不会觉得讨厌啊?”

“……”那确实是挺讨厌的。

“这人无趣得紧,说是不考上进士不成家,成天在国子监闭门读书,听说他家里面给他订了亲,他都不出现一下的。”贾明思撇嘴道,“我觉得,他就应该同四书五经成亲才是。”

“……这你都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