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搞事情就搞事情, 他又不是没搞过,谁怕谁啊。
两人无言,大概沉默了片刻, 孔宣就做下了决定:“本座决定辞官。”
谭昭:“……”
“你这什么表情?重来!”孔大王非常独霸,对此表示不大满意。
谭昭伸手擦了擦脸,重新让脸部表情灵活起来:“……不会后悔?”
“我同意你说的话,无论是助西岐还是帮殷商,那都是圣人定下的棋盘,是圣人,而非天道。”孔宣从没有如这一刻如此清醒,“你说得没错,这是天地量劫,而不是圣人量劫。”
“若我不跳出来,这辈子都不可能成圣。”
孔宣对圣人的追求,显然已经刻进了骨子里,即便他明白天道无情、天理无常,也仍然没有半分的动摇。
谭昭摸了摸鼻子,总觉得自己好像带坏了小鸟:“那辞官以后呢?”
大概是想通了某些关窍,孔宣瞧着分外地疏阔,眉宇间的锋芒,几乎要刺破云霄了:“不是说合作吗?”
谭昭眨了眨眼睛:“什么时候的事情?”
孔宣斜眉一凛,骄矜异常:“难道你要拒绝本座?”
“……”不敢动不敢动。
“说起来,你似乎对那姓杨的阐教小子分外关注,旧识?”
谭昭心头一跳,作为未来的合作方,倒也没否认:“算不上,唔,有些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