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寺坐在纲吉的右手边,动作优雅而快速,但吃口饭就会看一眼纲吉,吃口菜又会看一眼纲吉,让纲吉心里莫名的有些发毛。
总有种自己才是狱寺的下饭菜的感觉。
吃完碗里剩下的菜,纲吉刻意忽视了里包恩已经伸出去的筷子,起身放筷,一声不吭的回了房间,留下三人面面相觑。
‘纲吉怎么了?’
里包恩用眼神问除了纲吉,唯一在泽田宅的狱寺。
‘我不知道。’
狱寺也很茫然,今天和以前一样依旧正常。
‘把今天的事写下来。’
另一个眼神加入进来了,是将自己人头大的碗中的饭菜吃得一点不剩的言纲。
‘好。’
狱寺没有迟疑,悄无声息的拿起了桌上的纸笔。
这是许久以前纲吉还没办法说话的时候备下的,那个时候家中各处都被贴心的狱寺放好了纸笔,大大便利了纲吉和众人的交流。
现在纲吉已经能说话了,虽然相较一般人来说依旧显得十分沉默,但众人已经知足了,就连里包恩都没有太高的要求,觉得以后慢慢来就行。
而摆放纸笔的习惯却保存了下来,成了泽田宅的一大特色,大家谁有空还会定期更换,保证它们处于随时能用的状态。
在狱寺拿东西的时候,言纲被里包恩用列恩做的锤子敲了头,鼓起一个大包。
‘里包恩你又发什么疯?’
言纲摸摸自己头上的包,用眼神咆哮道。
‘你抢了为师的台词。’
里包恩抛出了一个很不走心,却在他的性格下显得极其可信的答案,让言纲委屈的差点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是造了什么孽才碰到里包恩#
#里包恩你个鬼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