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纲·福尔摩斯·吉无视了超·好心好意·直·从不出错·感,等头发彻底干燥,就慢慢的向房间走,里包恩又跳到了他的肩膀上,言纲嘿嘿一笑,躲过了狱寺的榴莲□□,跑到浴室洗澡去了。

“阿纲”

里包恩想了想,本来没有的良心突然痛了一下。

纲吉的不适他看在眼里,虽然这样离纲吉的距离更近,但谎言总是有被戳破的一天,等纲吉恢复了记忆以后,事情会不会向更糟糕的方向发展?

“嗯?”

里包恩时不时就叫一声纲吉,在短短的一天时间里,纲吉已经完成了从惊吓到习以为常的成功转变,并对里包恩的声音表示接受良好。

就像现在。

纲吉一边用鼻音回应里包恩,一边把他肩膀上的挂件摘下来,然后放到早就铺好了的吊床上,然后帮杀手先生盖上了小杯子,还贴心掖了掖被角。

“睡觉。”

什么坦白什么距离都给我见鬼去吧,这么好的徒弟就应该多骗骗。

不习惯?

那有什么,任何事情都是从不习惯到习惯的。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