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下着丝丝细雨,反应过来的狱寺追了出去,却没找到纲吉的身影,一直走到学校的门口,才不甘的带着雨伞回泽田宅,然后就看到了坐在饭桌旁的里包恩,杀手的脸色很严肃,桌上是一封带着彭格列家族的印记的信。

纲吉顶着细细的雨丝走到了学校,校服外套是黑色的,看不出来被雨水打湿的痕迹,头发因为蓬松看上去也区别不大,鞋子并没有沾上泥点,裤子也干净整洁,纲吉觉得这一次他应该可以蒙混过去,直到他看到了盯着他的云雀恭弥。

好在云雀放过了他,只是塞给了他一袋牛奶就移开了视线,让纲吉有惊无险的通过了检查,并成功地抵达了教室而没有迟到。

依旧没有人和纲吉打招呼,只不过之前是因为看不起,现在是因为莫名的畏惧。

纲吉觉得自己一直都没有变,但环境改变人,他变而不自知,虽然一身气势被收敛了许多,但剩下的也足以让这群初中生乖巧做人。

那群欺负纲吉的人已经许久没有上过课了,据说总是有‘好心人’在他们上课的路上蹲守,把他们打出和纲吉以前被欺凌的一样的上,还像模像样的做着记录,说是什么时候打完什么时候他们就不会再相见。

只是看那本子的厚度不知名人士表示,至少十年内他们是离不开医院了。

没什么好同情的,一切都只是自作自受罢了。

淤青,血液,伤口,发烧,骨折,生病

人们都是棍子不打在自己身上就不知道疼的,他们从来不会对别人受到的伤害表示歉意,那么自有‘好心人’来以牙还牙!

纲吉并不关心这些东西,就像他并不关心那个他看不顺眼的数学老师被解雇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