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

彼此做了简单介绍，战斗迅速打响，这一次的战斗也并没有让他们失望，只是惨烈程度依旧出乎预料，会死人的特效一个接一个出现，双方打得激烈却又迅速，一切都放了快进键，言纲这边看的眼花缭乱，却依旧只能在场外站着，xanx看似毫无动静，扶手却被掰下一块。

战斗开始的快也结束的快，少女不断突破自我最终依旧落了个失败的结局，呼吸被扼住，幻化出来的内脏消失，好不容易回到人间的少女再次被死神的羽翼笼罩。

纲吉抿着唇下意识的上前，又在看到自己的半透明状况的时候回过神来，少女在场中痛苦的挣扎，而他这个答应六道骸照顾库洛姆的哥哥却连简单的接触都尤为艰难。

前所未有的无力感笼罩了少年，他的眼白逐渐染上血丝，整个人已经处于疯狂的边缘，半透明的身体渐渐地凝实，身上好不容易淡化的纹身却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黑色。

可以预料到，纲吉如果真的崩溃，这将是他最后一次疯狂，然后他将永久陷入自己心心念念的长眠，褐色的双眼从此闭上，再也不会睁开。

多好啊。

少年按照原来的计划死去，他的兄弟登上王位，他用性命践行了自己给六道骸的承诺，自己也得到了满意的结局。

多好啊，一切都不多也不少。

可惜这只是如果。

幸好这只是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