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榭就此起身:“陛下厚爱,但礼不可废,臣经此一去,恐是难见了,该有此拜。”

“说起来,朕也有些不明白,观爱卿精力身体尚可,何故早早归家呢?”皇上把着定远侯手臂问道。

“陛下过奖,因臣有私,不能继续为国效力。臣出身寒贱,幼时贫苦,幸得父母栽培,供臣读书,臣方得已科举入仕,得见天颜,臣如今所得所取,俱离不开二老含辛茹苦的拉扯。如今臣父母皆去,生不能陪伴侍奉,是臣不孝。臣亦老迈,深感不孝之余,思念故土,预回父母故居常住,以慰思念之情,报生养之恩。”明榭回道。

“爱卿纯孝,朕所不能及也。”皇上有些唏嘘。

“臣有愧陛下与朝堂栽培,不能继续为朝尽忠,还望陛下不罪。”

“爱卿为国为民劳心劳力数十载,朕铭记在心。如今请去,朕自然允。在此之前,请受我一拜。”皇上说着就要下拜。

明榭赶紧阻拦:“陛下不可,这是要折煞老臣啊。”

“爱卿不必惶恐,爱卿劳苦功高,朕是替这黎明百姓一拜,卿当受这一礼”皇上执意道。

臣不违君,争执不过,明榭最终侧了侧身,受了帝王半礼一揖。

一揖作罢,帝王重新回到阶前坐下,“离别在际,朕尚有一题不明,爱卿当年状元及第,才满天下,或可为朕解惑。”

“陛下请讲。”

“不期修古,不法常可。卿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