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是怨我呢,我在这里,哪里有姐姐来的方便。”黛玉辩解。若是在自己家,自然想去就去了,可如今是外祖母家,终是不好给人徒添麻烦,省的得被人说了张狂去。
“那里是怨你,这是想你了呢,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玉儿可满意了?”明睐与她调笑。
黛玉被她逗得直笑:“哪里就用了这句,明姐姐也不怕人笑话。”
“别人笑没笑话我不知道,我却是知道你在笑话。”明睐说着就要上前挠她痒痒。
“姐姐饶命,我不行了。”黛玉求饶,她年纪小,被明睐欺负的不行,笑的肚子疼。
明睐停了手,“可叫你知道我的厉害,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取笑。”
“你这是胜之不武。”黛玉小丫头控诉。
“武不武如何,总归制得了你。”明睐不理会小丫头控诉,“说起来你住这里呀,当日我来见你从外边过来的。”
“那日是去找二姐姐玩,我平日是与外祖母住在一处的。”黛玉解释道。
明睐想说还是一个人住院子比较好,但又转念一想,贾家人多,怕是住不开,便没有开口。
“玉儿平日里都做些什么?”明睐问道。
“没什么事可做,不过是看看书,打个棋谱打发时间罢了。明姐姐呢?”黛玉说。
“我可不比玉儿清闲,我母在给我相看人家,我近日烦的厉害。”明睐说起这事儿倒是落落大方。
黛玉红了脸,嗫嚅着说不出话来,心里想明姐姐怎么与我说这个,又觉得欢喜,觉得明睐亲近她才与她说这种闺中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