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请让让!”

还未说出的话被打断,几个医护人员推着一张床张从他们身边走过,莱蒂和托尼让出一条路来,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病床上戴着氧气罩的年轻女人。

莱蒂感到自己的心跳徒然加快。

她看了看四周,发现周围白色的墙壁在变高,往她触碰不到的边缘延伸,有如牢笼一样把她困在其中,男人的嘴巴不断在张合可是她却像听觉忽然消失了什么都听不见,

托尼注意到她面色苍白,问:“你怎么了?你还好吗?”

“我……”莱蒂张了张唇,正要说些什么,病床上的女人却勾起了被封闭在内心深处的回忆,一幕幕惊心动魄的画面深现在眼前,将她心里的高墙打击得支离破碎。

浑身被撕裂般的疼痛,想呼救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人架上救护车,在模糊的视线里,她看见光亮的手术灯架在自己的头上,耳边不断传来混乱的脚步声和杂音,时间的流逝好像被放慢了好多好多倍。

“病人没了心跳!”

“立即进行抢救!”

“把电压调到最高……”

“已经是最高了!”

“咇——”

濒死是一种什么样的经验?

好像被死神用镰刀架在脖子前,除了恐惧之外就没有任何反抗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