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男人的动作好像凝滞了一刻，他浅浅的笑了笑：“太多文件要批阅了。”

——才怪。

昨晚的哥谭发生了不少事，先是企鹅人走私非法武器，买家是本地的黑帮，对方人数太多了，花了他不少的时间。

后又有小丑抢劫银行——说“抢劫”也不太恰当，因为他没有带走一分钱，只是把所有钞票都烧掉了，而且在现场留下了一个信息——

来抓我啊。

这句话当然是对蝙蝠侠说的了。

烧钱完全体现了小丑这个人的恶趣味，他犯罪只是为了“好玩”，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一整夜没睡过的蝙蝠侠今天又要从哥谭来到纽约进行拍摄，刚刚在车里睡了一个多小时，自然是不足够的，不过好在蝙蝠侠的意志足够坚定，几天不睡觉都是家常便饭，此刻除了莱蒂之外没人看出了他的疲倦。

虽然莱蒂在那么一瞬间里怀疑过布鲁斯·韦恩是否在说真话，因为他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彻夜工作的人，说是跟哪位美女滚床单的可信性还比较高……不过这就不是她能管的事情了，所以只是象征式的感叹了一声：“大集团的老板果然不轻松呢。”

气氛在几句话间轻松了不少，片刻后，布鲁斯主动开口：“我的拍摄经验不多，希望你别介意我拖后腿才好。”

莱蒂反射条件的道：“怎么会？”她敢嫌弃他的话还不被旁边的女人用视线杀死？她补充道：“我是说，不用太在意这个，你随便摆一个姿势就已经是杂志封面了。”

“我倒希望是。”布鲁斯说，“听说你要代言范思哲了，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