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最好是这样，如果他的表现不及格的话别忘我不手下留情了。”

莱蒂适时的转移了话题：“别说这个了，你跟那位大学教授发展得怎么样了？这次圣诞节我见到他吗？”

跟伊莎贝拉多谈了一会，在准备挂线前她忽然冒了一句让莱蒂险些就被口水呛到的话出来：“唉，当年你跟克拉克就差那么一步……”

“……别把陈年旧事翻出来说啦！”

挂线后，莱蒂刚要跟托尼说让他在圣诞聚餐上好好表现，一回头就看见托尼的脸就在超近的范围里，吓得她立即退后了几步。

他压低声线问：“谁是克拉克？”

“……你偷听我的电话？！”

“要骇入你的通话只是一秒钟的事情。”托尼颇为不悦的瞇了瞇眼睛，“回答我，谁是克拉克？”

“以前的一个朋友。”莱蒂好笑又无奈的安抚他，“我们现在已经没有联络了，你放心。”

托尼睁着焦糖色的大眼，眼神认真的道：“放心？不，我从没担心过，因为这世上再没有哪个男人能比得上我。”

“……是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