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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如今,该知道的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来教导的都是贾家人,这很明显了好不。),下头又兜住了皇帝的名声面子,自家还有实际的赏赐,三面都光的很。他越想越觉得自己十分的聪明,办事儿十分的靠谱,难怪自己是族长呢,这就是档次。

心下高兴乐呵的有点颠的贾代化,在这样的情绪下,看到兵部来人,还是针对这北疆,这早年他也曾流血牺牲地方的事儿,他能不给予方便?所以将焦大这么一个自己最信得过的推出来那是一定的了。

说来也是巧了,贾代化不过是那么一个指示,推出了焦大,而焦大呢,再兵部被人问起这冰屋事儿的时候,许是天生老实,许是事关侄子,不愿欺瞒,一来二去的,将焦裕丰也给带进去了。

给皇家做事儿,哪怕是为了面子呢,这也不可能没半点好处,这一来二去的,等着这人都教会了,好处也就来了。先是焦大,因为是老兵,身上多少有些功劳不说,还有贾代化作为依靠,所以混了一个8品的衔,虽说没有什么实权,连着俸禄都低的可怜,可好歹也算是多了个官身,让一家子都荣耀了起来,至于焦裕丰这个发明人,到底年轻,又有焦大的赏赐在前,故而只是得了嘉奖和银两,而且银两还可怜的只有十两。

可有了兵部给予的这一份嘉奖,别的不说,若是再有什么征丁之类的事儿,焦裕丰要不就是一进去就当个什么什长之类的小官,要不就是能直接免征,也算是个不错的待遇了。

而除了这些,焦大伯侄两个好处还有,想想这一次贾家的好处,想想贾代化的嘚瑟,就知道这一次绝对不会小气了去。事实也确实如此,不但是焦大得了一把好兵器,一百两的银钱,还有二十亩良田的地契;就是焦裕丰也得了足足五十两的大赏,外加京城贾家后街的某一处五间屋子的小院。一来一去,几下里一加,不说焦大如何,光是焦裕丰就觉得这主意卖的十分的划算。

“大伯,这一次咱们家可是彻底翻身了,不说旁的,就是这些银子,也足够我开了春再买上老大一块荒地的钱了。”

“还开荒?”

焦大瞧着自家那美滋滋的,明明瘦了一圈,手脚都生了冻疮,脸上却分外精神的侄子,脑子一时有些晃神,感觉自己是不是老了?居然有点想不明白这侄子到底怎么想的了。

“你这都开了多少荒了?再开一大片,不说村子里是不是有这么些地方,就是有,你还有精神伺候?还不如正紧的整上些好地来的实惠呢。”

“大伯,话不是这么说的,咱们是什么人?即使如今您这也算是有了官身,可到底和那些有差事的不一样,咱们底气不够啊,这样的情况下,想要多攒家业,就不能只看质量,还是要先把数量给撑起来,好歹听着不那么寒酸对吧。买地是个什么价格?开荒又是个什么价格?这差距可是好几倍。再说了,这也更和咱们的情况,即便自家村子这里不够开荒,好歹咱们也离着山近,离着那些富户们瞧不上的地界近,这么一来,即使开荒,也不会离着太远顾不上,倒是正紧的买地,还不定扯到那一片呢。”

这倒是实在,就是焦大,摸着怀里的银子,也有些意动。忍不住转头问侄子:

“那这人手。。。”

“如今正是受灾的时候,不知道多少人家没了生机出息,我想着,不成咱们就寻几户过不下去的,也不说什么买人,直接签个活契,五年十年的,怎么的也能将那地给收拾利索了。您说呢?”

“那。。。倒是也成。”

确实成,看看那外头还躲在帐篷,冰屋里的受灾百姓,即使有朝廷赈灾,即使城门口施粥不断,可这该死的还是死了不少,这其中老弱又是折损最多的,卖孩子的比比皆是。如此一来,舍不得卖人的青壮们对于签活契的接受度一定不小,招人应该十分的方便。便是真买人,只怕也容易,买上一家子什么的,只怕还是给这些灾民多了生路了呢。毕竟如今可还是冬日,离着开春早着呢。

想到这个,焦大猛地一拍焦裕丰的肩膀,压低了声音说道:

“这事儿我来办,好歹宁府里专门负责采买人的管事我熟悉,有他们帮着,办事儿也利索,又有这官身,更容易压住人,免得咱们没做主子的经验,让人给糊弄了。至于怎么买,这个我弄好了在和你说,总不会让你吃亏就是了。”

这就对了,你当焦裕丰为啥对着他说这么多?可不能就是在这里等着吗。

“那就全靠大伯了,这事儿我还真是不懂。”

能懂才怪,现代买人你试试?立马让你高唱铁窗泪。

反倒是如今,该知道的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来教导的都是贾家人,这很明显了好不。),下头又兜住了皇帝的名声面子,自家还有实际的赏赐,三面都光的很。他越想越觉得自己十分的聪明,办事儿十分的靠谱,难怪自己是族长呢,这就是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