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可好歹字也能有个模样,这样的情况下,和村子里那些写个一都能画成泥鳅的,绝对不是一个水平,能一样待遇?
可若是不一样的待遇的话,看看这报名的,好几个比焦世博还大几岁的孩子,这不是存心打击人孩子学习的积极性嘛。而且还有晒富的嫌疑,这年头可不是后世,晒富什么的,绝对有关注没点赞,反而容易让人鄙夷。你说,这让焦裕丰怎么办?
“这样,你先跟着上几日,我寻个没人的时候,和先生说一声,告诉他你在家我教过一些,这样一来,先生知道了你的进度,想来也会根据实际情况安排的。”
自己不知道怎么办,那就甩锅,直接丢给先生,让先生来说,这一招虽然是没办法的办法,却也确实很合适。焦世博的水平,不摆在一起比较,村子里的人即使知道些,想来也没什么概念,可若是等着先生确定了他的进度,再说他能提早用笔墨写字什么的,那就顺理成章了,学生们接受起来也更容易。有基础吗,比他们学的早,所以提早学书法,也正常对吧。
这个问题解决了,不过焦世博还有别的问题,只见他看了看周围,见着没他后娘在,忙凑到自家老爹身边,小声说到:
“可是爹,我这。。。读了那么多年的书,突然又要从三字经开始,这感觉很别扭啊。”
“有什么可别扭的,以前你们读书的时候,读的课程和这又不一样,权当是开新课不就成了?最多你要觉得简单,学快些就是了,不过,你记住啊,这快也要有点分寸,村子里的孩子有书读不容易,别把人家信心全打没了,或者让那些大人觉得孩子不是这个料不给读书了,那可造孽啊。”
嘿,这还真是个问题,这山村里可不是城里,城里的学堂不说天才有多少吧,这家里能开蒙的却是不缺的,所以年级小读书快不稀奇,可这乡下。。。
“好吧,我收敛点就是了,不过爹,就是我再怎么收敛,也有个限度的,毕竟这开始的课程真的很简单。我都问过了,就是那三本书,慢慢背,一个月也足够了,这要是有人真的不成,不继续读了,那可不能怪我啊。”
“那。。。那到了那时候,我再想法子,另外给先生加钱,让他给你开小灶成不?毕竟除了这三百千,开蒙的书我听说还是不少的,咱们多读几本就是了。再不成,咱们全面发展,弄点什么琴棋书画的技能学学?反正你才几岁,不耽搁时间。至于以后,那就随便你发挥,四书五经,这些估计你想快也快不起来。”
呵呵了真是,这是亲爹嘛,不是压着他,就是净说些打击人的话。什么叫想快也快不起来?就他如今这被改造过的脑子,不说过目不忘吧,读个四五遍也能背个大概了,还快不起来?呵呵,你瞧着吧,定要让你知道小爷的实力。
焦裕丰一句,不过就目前看,这什么重新读书的别扭劲那是一定没了。
“我回屋看书了。”
焦世博难得傲娇一下,头也不回的回了自己的屋子,拿起一本前几日焦裕丰从城里回来,带来的史书,一点点的看着。不过他没看到的是,在外头的正堂,焦裕丰嘴角含笑,挑着眉头,嘚瑟的喝起了茶。可见前头这些话只怕也不是什么的。目的性很明显啊!
“他爹,你这是。。。”
不想这边刚嘚瑟了不到一炷香,就让媳妇给看了个正着,差点跌了他的形象。好在他反应也够快的,立马就换了话题,直接转守为攻。
“没事儿,对了,今儿你去林家,那林家媳妇那儿怎么说?可愿意给村子里的女娃上课?”
沈氏是个聪明女人,即使明知道这是焦裕丰遮掩失态,转移话
题,也能配合的十分自如,一边帮焦裕丰倒茶,一边顺势做了下来,顺着话题,丢开了前头的疑问,权当什么都不知道,还顺带挑起了新的讨论方向。
“她倒是没说不成,毕竟这上课多少也能得些东西,贴补家里,只是对你说的,让女孩子学刑律有些奇怪。问我,这先头你不是和夫子说,要教导村子里读书的学子学刑律嘛,怎么这会儿连着女孩子也要学。我一时到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了。”
“有什么可奇怪的,女娃子将来都是要嫁人生子的,懂得了这些,那就能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不管是管家理事,还是教育孩子,都有好处。”
老实说焦裕丰这个想头在目前绝对是有些惊世骇俗的,毕竟在世人的眼中,女孩子即使上学,那也该是读女四书,学点什么针线厨艺之流才是正道,学律法?估计就是豪门大户都未必有这样的思路。这个看王家闺女就知道了。王夫人和王熙凤就是典型法盲的例子。可你要说焦裕丰说的不对?这还真不能,最起码沈氏觉得自家男人想的很细致,很有远见。所以她自然是支持的。
可这事儿放到焦世博身上妥妥不合适啊。这娃认字,会写,还是上辈子托国学兴起的福,在学校跟着老师上了足足两年书法课的那种,即便说不上写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