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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敬翻着媳妇递过来的各类单子,看着也有些头疼,所以对媳妇的话回到起来很有些不上心,只完,腰上就让媳妇来了个180度旋转,惹得他赶忙侧过了身子,一脸的疑惑,这是又怎么了?

“浑说什么,人王家的心里,可

没觉得自己和咱们有什么差别,不然那王子腾能娶上史家的闺女,那可也是嫡次子。”

敬大奶奶的眉头都挑起来了,说自家高人一等固然是让人高兴,可对方并不认同,那就不一样了,这岂不是说自家是自是太高?这样一想,对王家自然越发的感觉不好。

倒是贾敬看的更通透些,点了点媳妇,没好气的说到:

“那是史家旁支,虽说也算是嫡支出来的,那家老爷和如今的史侯也是兄弟,可两个娘生的能一样?继室生的嫡次子家的闺女,即使是嫡女,那也差着一大截呢。不然你看看这史家几兄弟和王子腾的关系,可有亲近的模样?”

他这么一说,敬大奶奶这才松了口气,随即又八卦的问到:

“若是这么说起来,这隔壁那个。。。说来也是原配嫡女怎么就。。。看样子,只怕是那继室教养不得力的缘故了。或许这本来就是存心这么教的?若是这样,那这人的心可真够毒的。”

“你说呢?说来当年也是看着是原配嫡女,看着史侯出息,老太太瞧着规矩礼仪的也算不错,这才定了下来,不然。。。算了,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还说这个干吗,赶紧的,还是忙乎这个事儿吧。”

说他干吗?若是让焦裕丰父子知道,这样一个大八卦,估计能在家都惊掉下巴,合着这史家还有这么一出?若是那样,那这史氏喜好奢靡和书里史家几兄弟那种低调不合拍,不像是一家人,反而和王家几乎雷同,倒是也算有了出处。感情这教养问题还有这么一个渊源。

八卦了这么一出大戏,敬大奶奶那心头的火是卸下去了近半,可这事儿还是一时有些难为,这没珍贵的好东西,这酒宴该怎么准备?

“我让人去喊焦大那侄子了,他家在山边上,认识的猎户也多,许是能收点不错的。再不济咱们多给些银子,让他招呼了人去猎就是,不说什么熊掌豹胎的,便是弄点家里没养着的稀罕东西,这宴席估计也能凑合了。到底不是承爵的嫡长子,比赦弟那里差上一些,外头的人也能理解。”

“哎呦,我的大爷啊,外头的能理解,可这家里头呢?若是这么办了,政弟又会怎么想?那新进门的二弟妹又该怎么想?没得我忙了一场,反而得罪了人去,这事儿不是这么办的。”

听着贾敬那话,敬大奶奶那真是哭都要哭出来了,这男人怎么尽是给自己添乱呢,这样的主意,那不是让她更为难嘛。

可这事儿不这么办还能怎么办?东西总不能从天上掉下来吧。咦,你别说啊,到了焦裕丰手里,这事儿其实还有别的办法。

“要这么的,那索性咱们换个路子来不就成了?敬大爷,您看这样成不,咱们家随是京营更熟悉些,可这水师,想来也能寻到几个交情不错的吧?再不济那海边的官总能寻出几个故交来,您说咱们若是花费些银子,请托那些水师的兵丁们往海边走一趟呢?那海里一尺来长的大龙虾,巴掌大的鲍鱼,手臂长的象拔蚌,颜色好看又好吃的大鱼,脸盘大的螃蟹,甚至是那些个脆生生的海菜呢,那一样样的,哪一样不是京城里稀罕又不多见的?若是拿这些做宴席,既能避开去年的款式,不至于重了,失了趣味。又显得场面,别致。想来不管是赦大爷还是政二爷,也都会欢喜吧。”

你别说啊,这思路绝对不错,最起码贾敬就觉得很惊喜,他还真是从没往这想过,如今焦裕丰这么一说。。。他口水也有些下来了好不。

“前几年我去登州游学的时候,也吃过这些个海味,确实味道和咱们京城比起来,别有风味。更难得的是,这些个东西,一个个的瞧着十分的鲜艳,做出来也十分的好看,这色香味都全了。若是这些上桌,确实可以。还让大家伙儿多几分意趣。”

说到这里,贾敬也不顾焦裕丰就在边上,忙不迭的喊了人,让人将这意思往里头传去,想听听媳妇的意思,若是媳妇也觉得可以,那他立马就要去寻自家老爹去,若是他没记错,他老爹有个老部下,似乎如今就在天津卫那边做官,管的就是那登州水师的事儿。若是寻了他,送上一份礼,再往那兵营里出力的洒上几百,甚至是一千两银子,那什么不能寻来?

“都说高门嫁女,低门娶妇,咱们家是国公,史家是侯府,王家,那虽是个伯却没能降等袭爵,他们能攀上王府?能嫁到咱们家都是高攀了,就这也就嫡次子这样的才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