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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想也没错,这不是,听到这人品,焦裕丰的心立马就定了,倒是那血脉亲情占了上风,心下寻思着:这样人品不错的,即使接过来,他也能不用操心以后有什么麻烦了。还能让焦大欢喜欢喜,得个兄弟相聚的好扎头,真心不错。

想到这个,焦裕丰站起来,也不和木头说什么感激的话,只是拱了拱手,对着木头说到:

“既然这样,我这就告诉我大伯去,贾家这会儿孩子们还没开始上学呢,他正闲着也有功夫,有了这消息,正好能一圆他的心思,安安生生,欢欢喜喜的走一遭,去认了亲,接回来。我呢一会儿回去就让人起屋子,省的到时候他们来了没出安家,等着人到了。。。算了这个且先不说了。木叔,这人情我记下了。”

有这话就成,到了他们这样的关系,说多了也是废话,木头看着准备走的焦裕丰也不挽留,直接挥手,说到:

“我就探听个消息,能有多少人情,就凭着我和你大伯的交情,有这事儿也不能拒绝不是,更不用说你了。成了,且忙你的去,不过你这先想好了,若是你大伯真的去,那我这里可要帮着和那边说一声?别冒冒失失的过去再吓着了人。”

“这个我问了大伯再说,不过那边。。。”

“放心,那边的人是我老兄弟,我这一托他寻人,他大致上就知道了个大概,就是不说,也会帮忙看着,一时半会儿的,出不了岔子。”

这年头的人帮忙都帮的这么实诚,焦裕丰心里一暖,点了点头,立马就兴匆匆的走了。

还有兄弟活着?还有个侄子?这消息炸的焦大差点跳起来,就是焦大柱都有点愣神。

“你三叔还活着?还回去了老家?这,这,大柱,大柱,赶紧的,收拾东西,我要去看看,看看我那苦命的兄弟。。。”

老头直接就哭了,还一边哭,一边摸索着要出门,这可吧焦裕丰兄弟两个给吓着了,生怕激动地太过,这老头一下子厥过去。

焦裕丰忙不迭的扶着人说到:

“大伯,你如今可是贾家的教习,还有官身在,可不是什么说走就能走的,您先缓缓,缓缓神,然后啊,将大概去多少时间什么的,心里琢磨一下,然后该去贾家请假的请假,该去兵部吏部报备的报备,这可都是事儿,都要您自己亲自去的。”

这个冷水泼的好,一下子就将焦大给稳住了,等喝上三碗茶,坐定缓过气,焦大终于想起了别的,忙询问起这老家三弟那边的事儿。他刚才只听到三弟或者,还在老家就激动的要走,这会儿还不知道那边过的怎么样,有多少人呢,这真要是去,作为长辈,好像也不能空手是吧。这得问清楚了。就是焦大柱也赶忙竖起了耳朵听,他爹要去,堂弟又要上差,这跟着去服侍老头的,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他啊,他能不多听清楚些?

等着听了那焦三的经历,如今的状况,焦大的眼泪那真是直往下流,声音都呜咽了起来。

“苦命的老三啊,这一遭遭的,怎么就没个顺心的事儿呢。呜呜,那孩子,孩子也

苦啊,你们三弟苦啊。。。我若是早些知道,早些知道。。。”

这喊的,焦裕丰都不知道怎么劝了,在哭下去,这老头要是茬个气的。。。还早知道,这样的话,只有越想越难过的好不,所以他只能硬气心肠说到:

“大伯,就是早些知道,又能怎么样?就两年前咱们两家那样,就是接过来,最多,也就是能一家团圆,能相互扶持而已。如今也就是咱们起来,才显得三叔那儿苦了些,你得这么想,人没事儿那就是大幸。而且如今咱们也起来了,接了过来,有了咱们在,这三叔父子将来必定不差。”

焦裕丰这话说的有没有理?那怎么能没理呢。说来他们两年前。。。记得焦裕丰刚来的时候那家是啥样子不?这两家里,就是日子不错的焦大家,也不过是依附着贾家,凭着那一点子月奉稍微好些罢了,即使知道了,只怕都没有那个财力能将人一家子接来安置妥当的。

可这有理的话若是遇上这会儿不想讲理的老人,那是半点用处都没有,人焦大这会儿就感觉:

“咱们前几年是不怎么样,可那又怎么了?不管怎么说,这要是早知道,哪怕是托人给送点银子呢,那日子也能宽泛些,你三叔知道了还有我这个大哥在,好歹也能多点底气不是?再说了,迁徙什么的,又不是没有别的法子,若是能借着贾家的人手,帮着迁徙过来呢?分开了这么些年,哪怕来了依然过苦日子呢,好歹一家子兄弟团圆,也能过得顺心些。”

要这么说,呵呵,还真是没法说了,怎么说都有理成了吧。焦裕丰只能笑着点头,一个劲的表示赞同。

他这样想也没错,这不是,听到这人品,焦裕丰的心立马就定了,倒是那血脉亲情占了上风,心下寻思着:这样人品不错的,即使接过来,他也能不用操心以后有什么麻烦了。还能让焦大欢喜欢喜,得个兄弟相聚的好扎头,真心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