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说的是,我也是这么想的,起步低不怕,只要稳住了就是好事儿,好歹琪哥儿他们也能体面些。至于这肥料。。。我知道大伯觉得不怎么靠谱,本也不过是尝试的意思,力气咱们有的是,时间也不缺,又是在地头上正方便,既然这样,试试也不过是浪费些功夫罢了。可若是能做的出来有效果。。。那对咱们家来说可就是大喜了,不但大哥能凭着这个得些功劳,就是天下农户们。。。哪怕只是多收个三五斗呢,那也是大功德不是,指不定能庇佑孩子们多安稳几代呢。”
知道对土化肥这东西,焦大不怎么信,焦裕丰也不想多说,没有做出来,说什么都是假的,还容易给人骄狂轻率的感觉,索性先压下,这样更让老人心里安稳些。
果然他这样一说,焦大脸上就立马露出了几分笑意,点着头说到:
“你这孩子,到是个有心的,寻思的也够长远。这么想也对,试总比不试强些,万一有效呢,那就是造福天下的福德了,要真有这样的喜事儿,想来就是祖宗也会觉得有脸。老焦家自此走出去腰杆子都能直些。”
虽然感觉不怎么靠谱,可孩子有心想做,焦大觉得也没什么可指责阻拦的,毕竟这是正事儿。只是这样的事儿,既然还只是想头,他觉得多说也没什么意思,所以啊,转头又开始询问起了别的,比如这匠作监的八卦之类的。
为什么听匠作监的八卦?那不是儿媳妇先头曾说过嘛,如今虽然不成了,也知道自家侄子不选那边攻略的缘故,可这好好的地方,没能去成,焦大即使在心大,也会觉得有些遗憾。多听听那边的消息,知道知道别人的难处,好歹心里也能好受些。焦大也是个凡人,会有这样幸灾乐祸的小想头也是人之常情。对于这一点焦裕丰相当的理解,所以说起来那是十分的利索。
不过这说着说着。。。忠心的焦大猛地一下就正经了起来,皱着眉头拉着焦裕丰问道:
“匠作监那些文官。。。开发出去的都是寒门?如今去的还是寒门?”
“是啊,怎么了大伯?”
“你说他们这选官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寒门出身的官员,又是侯缺时间不短的那种,这本身就缺钱缺的厉害,京城居大不易,好不容易得了官职,哪怕是为了能补上这走礼的开销呢,也不得不想法子弄钱不是。其他的衙门,三节两寿,冰敬碳敬的,再不济也有好些个,自然是手能干净些。可这匠作监十八不靠的,清水成那样,他们除了往库房里折腾,还能往哪儿弄钱?这不是逼着人贪腐嘛。都已经出了一次问题,上头吏部的人怎么还没想到这些?”
咦,你别说啊,老头虽然不是吏部的官,可这想的。。。确实比吏部的还透彻些,真算起来可不就是这么个理嘛。只是要这么说,难不成这地方选官,还要往富户里挑?
“哎呀,你这死脑子,这样的地方,那合该是世勋人家的菜啊,像是咱们贾家,缺银子吗?别说是那些日子好的人家了,哪怕是最不济的族人,每年祭田出息给的年底族银,也不少于10两,不缺吃不缺穿的,能看得上那些个卖些材料的零碎银子?他们更缺的是官身,只要是说明白了,不能伸手,否则丢了贾家的脸面两府老爷会除族,你瞧着吧,这些个做起来必定比旁人都强些。好歹咱们家是武人出身,对着兵器盔甲的够看中,咱们家的孩子如今还是文武兼修的,比那些鸡都不会杀的强多了。。。不行,这事儿我要去和老爷说说,若是真的能成,那老爷这族长做的,可就更体面了。”
焦大说完起身就走,只留下焦裕丰满脸的哭笑不得,这怎么说的,这说着焦大柱的事儿呢,这一下子怎么就扯到贾家了?还一口一个咱家咱家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焦大这想头。。。确实还真算是靠谱的,武将人家出身的,对匠作监的东西。。。兵器好坏,盔甲的精良程度,很多时候关系的就是兵士们的命,这一点,确实武人比文人更直观。
只是若是这么算。。。焦裕丰觉得,很可能这京城又该起新风了,就贾代化那张嘴,那个交友圈,这要是成了,只怕会撺掇着其他人家一起折腾,毕竟这样的好处,一家占着比较显眼,贾代化那老狐狸可从来不爱党出头鸟的。而这武人家的族人开始往这些地方钻,那这文武之间的问题。。。官职从来就这么多,武人多了,文人自然就少了,他们能干?哎呦,不过是一个谋官的小事儿,为啥焦裕丰感觉,就引出大龙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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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说的是,我也是这么想的,起步低不怕,只要稳住了就是好事儿,好歹琪哥儿他们也能体面些。至于这肥料。。。我知道大伯觉得不怎么靠谱,本也不过是尝试的意思,力气咱们有的是,时间也不缺,又是在地头上正方便,既然这样,试试也不过是浪费些功夫罢了。可若是能做的出来有效果。。。那对咱们家来说可就是大喜了,不但大哥能凭着这个得些功劳,就是天下农户们。。。哪怕只是多收个三五斗呢,那也是大功德不是,指不定能庇佑孩子们多安稳几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