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姑娘还是能够想得通透的。”檩桁道:“不过我现在倒是很好奇姑娘口中提到的鸿煊。”
金纱眼睛里带上了光芒,在那一瞬间好像有星光璀璨:“鸿煊可厉害了,他是我见过最坚韧的男子。”
“看来他对姑娘而言可不一般啊。”檩桁道。
金纱也意识到自己再提起鸿煊时太过异常,不由得红了红脸:“你还真是眼神毒。”
“是姑娘的爱慕之意表达的太明显,藏都藏不住。”檩桁道。
“不能再与你聊了,你身上的伤本就严重,再说下去,精力消耗太多,你就撑不到他们采药回来,就要再次昏睡过去了。”金纱道。
“在同姑娘说最后一句,他还没有醒吗?到什么时候才能醒?”檩桁问道。
“他啊!”金纱看了看还在昏睡当中的玉堰:“他的修为不如你高,身上的伤又比你重,估计还要再昏睡两日。”
檩桁点了点头,不再说话。金纱道:“本来端了一盆干净的水,是要给你擦擦身子的,可是你总是说男女授受不亲,那我就把水盆放在这儿了,你如果想擦就自己擦,如果不想擦就等他们回来再帮你擦。”
檩桁看着金纱忙碌的身影,觉得这个女子有些眼熟,他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金纱既然他盯着自己不说话,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你在看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只是突然觉得姑娘有些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檩桁道。
“眼熟?”金纱也开始打量起他来:“你还真别说,我看你也有些眼熟,前几天你一直闭着眼睛没注意过,现在的确是觉得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