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害怕…”
“……嗯……我处理完就上来…”
棕发男耷拉着脑袋虽然不知道他们贴在一起在说什么,但还是感受到了他们之间黏黏糊糊的气氛。
甜腻的让人恶心。
真倒霉……去他妈的。
应该带把枪的。
伴随着李由美上楼的脚步声,徐文祖的声音又钻进他的耳朵。
“不好意思,我的妻子有些胆小。”徐文祖解释道。
棕发男翻了翻眼皮,看到徐文祖正在把袋子里尸体搬出来,斯条慢理的布置着现场,他看上去非常冷静和熟练。
他绝对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他到底是什么人?
棕发男痛苦的闭上了颤抖的眼睛,看来他这次要死在这个魔窟了。
“我们第一次相遇是在泉涌牙科诊所。”他把双手放在身后,站在棕发男面前,歪着头慢悠悠的回忆道,“她的牙很漂亮,干净、洁白、整齐,甚至还有点可爱。”他笑了笑,“跟她本人一样。”
“和她在一起时,我总有一种当回普通人的感觉。”徐文祖微微低头,思索了一会儿,“可是……”
他把白色的粉末在生理盐水里稀释后慢慢抽进针管里,面无表情的走向棕发男。冰冷的黑色眼睛直直的望了他一会儿,然后蹲下身轻轻撕开了贴在他嘴上的胶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