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离学校不远,所以很快就能看到被人群包围的死死的雄英,在清晨的光辉里,高大的建筑物似乎都在散发着皮卡皮卡的金光——等等,被人群包围的死死的?

我停下了脚步好奇了起来。

雄英学校的门口被许多记者围地死死的,学校的大门是不可能为这些记者敞开的,于是我就看到这些记者们如狼似虎,逮到一个穿着雄英校服的学生就冲上去,无数个问题劈头盖脸地问出去。

看着被这些记者吓得惊慌失措的绿谷出久,我不禁摇摇头,有点心疼那个腼腆的孩子。

不过画面一转,在看到爆豪胜己被围住,记者们争先恐后问着问题然后被爆豪凶煞地回了句‘别烦我’都吓呆住了。我两三口吃完了剩下的三明治把包装纸扔进垃圾桶里,心里有不禁心疼这些记者。

我拎着包朝学校大门走去,每个守在门口的记者看到我,眼神的变化令我惊叹不已。就好像死灰复燃般亮了起来。

“这位同学请问欧尔麦特的课给您怎样的感觉?站在讲台上的他是什么样子的!或者谈谈你对欧尔麦特当老师这件事的看法?”

“欧尔麦特他今天不上班。”熟悉的声音在我身边响起。

我有些惊讶地看到相泽消太,他在我身板对围过来的记者挥挥手,语气平淡中透着一些敷衍“你们会妨碍到上课的,请快点离开。”

然后相泽消太按着我的肩膀把我推进了学校的大门里。

身后传来了各种记者疯狂的叫嚷,大致内容都是和欧尔麦特有关系,我偷偷看了眼问“欧尔麦特有这么厉害?”

在那些人群里我突然感觉到有一丝异样,就像画风不同的东西掺杂在其中,另人一眼就能看到‘不一样’的事物。

穿着黑色卫衣的少年站在人群后面,距离不算太远,却让我有一种非常遥远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