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你来下。”
“什么?”我擦了擦手上的水,向他走去。
“马上就要体育祭了。”他意味深长地说着,似乎希望我能明白什么。
我微微皱眉,并没有理解他话语里的意思,继续问他“所以?”
“你的刀不能带上场。”
“……”
“理解下吧?”相泽消太叹了口气“体育祭哪有人会带刀的啊。”
我眉头一挑,冷淡的反问“带‖枪‖就可以了?”
“…注意分寸!”
相泽消太想不出说什么,只能这样严肃地提醒我。
第二天的大清早,我就陪着相泽消太一同出门,这个时间去雄英的路上都没什么人。我一边吃着三明治一边听相泽消太科普体育祭需要注意的事情。
然后在课上,重伤复出的相泽消太赢得了所有人惊讶和敬佩的目光。
他复出的太快了…身体明明还脆弱的要命,却还是坚持着来学校。
我在底下打了个哈皮,在听到相泽消太提到“雄英体育祭马上来了”的时候,我兴趣不高的趴在了桌上。
反正在路上都听他说过了。
啪嗒。
听到细微的声音,我从臂膀里抬起头,看到了桌子上停留的小纸条。
【昨天忘了说了,火锅很好吃。】
摊开的纸条上写着一行清秀有力的字迹,我捏着看了会,重新把脸埋在了手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