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我理解你。”拐杖移动了,它落在琳视线的前方,“失去同伴往往伴随着痛苦,但我们忍者就需要忍受这些痛苦。”

团藏拍拍少女的肩,让她抬头看向自己,本来带着哭意的双眼在看到团藏时凝固了,泪水失去其主人的控制,顺着脸颊流下。

“去告诉旗木卡卡西,他……”压低了声音附在少女耳边说着什么,末了才松开按压着对方肩部的手。

恰好这个时候下属的汇报也赶到了,团藏不再打扰小小的中忍伤感的时刻,带着所有根部成员撤离了这里。

被下了幻术的少女好似受到了影响,在喧嚣重新靠近这片区域时,她如梦初醒,掏出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水门跟宇智波族长周旋费劲了口舌,他试着说服这位曾经忍校的同学,让旗木卡卡西留下那只写轮眼,那只属于宇智波带土的写轮眼。

这一方小小的茶室内只有他们两人,屏退了跟来的下属后,宇智波富岳也就跟曾经的好友实话实说了:“水门,我相信你是知道的,宇智波不是我的一言堂,你说服了我是不够的。”

“这个我知道,总得过第一关吧。”水门苦笑了两声。

宇智波不是一般地难缠,他们的确没有去医院大闹,而是派出人员去医院同卡卡西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明写轮眼对宇智波的重要性,还好带土的眼睛对卡卡西意义非凡,卡卡西始终没有让步。

另一边他们适当地对火影提出意见,请求收回写轮眼。

“其实……”富岳看到水门的愁色,突然转变了口风,“也不是不能帮你。”

“富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