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很少提起来。”解雨臣说,“因为我一直觉得,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比较快乐。”

吴邪踌躇片刻,说,“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解雨臣又笑,“也是,我太以己度人。——快收拾东西吃饭去吧,我要饿死了。”

他啃完了苹果,起身去拨了拨窗帘,说,“又下雪了。”

吴邪也凑过去,窗外是传说中的鹅毛大雪,在路灯的光线中飘浮,不由诗兴大发,“忽如一夜春风来。”

“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

“我可没那么有文化。”解雨臣笑道,“我睡靠浴室。”

第二天,吴邪被闹钟吵醒。对床已经空了,解雨臣应该在洗漱,床头柜上放着戒指,金属在小夜灯照射下晕出圈流丽光泽。他爬起来,揉揉头,按亮台灯,铂金戒指没有任何装饰,摘下来的时候才在内侧看到铭刻。吴邪犹豫着,拿起来,转了一圈。tiffany & xie

大概另一只就镌刻着她的姓氏。

浴室门开了,吴邪想把戒指放下,手一抖,戒指滑到了地上。解雨臣正走出来,明显有些错愕。

吴邪尴尬万分,赶紧道歉,“对不起……”

“没关系。”谢雨臣走到床边,弯腰拾起戒指,戴上。银白很称他的肤色,稍宽的圆润戒身显得手指更加纤长。他的确很清楚自己喜欢什么需要什么。

“她……”

“嗯?”

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比较快乐。“是个什么样的人?”

“熟人,你我都认识。”解雨臣顿一顿,“你说我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