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员工培训。我被叫去讲案例,说了那次连夜从杭州开到上海的事。其他人都在说那个客户从此对我死心塌地,只有你说??”
“那太辛苦了。”吴邪接话。
“是的。”解雨臣颔首,“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那天我疲劳驾驶,回来路上在沪杭高速上差点撞了集装箱车??”
“你又多一件没告诉过我的事情。”
“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解雨臣开玩笑,“你刚在想什么?表情很奇怪。”
“在想如果你说酒后失言胡乱接受表白我就把你另外一条腿敲断。”
解雨臣故作惊慌状,“好汉饶命呀——等等,从你遇见我到那年年 会,这么久你才下定决心?”
“不是决心的问题。”吴邪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
“那是什么问题?”
“你一定要听吗?” 解雨臣扬眉。
“虚荣心??”吴邪咕哝,又说,“那时候我觉得你高不可攀,什么都能搞定,什么都不害怕,敢表白都是酒精壮胆。你就想听我夸你是吧?”
“我怎么可能什么都搞得定什么都不害怕。不过你夸我,我是很受用。”
“你接受我是因为我能体会到你的想法,关心你?”
“不全是。是因为你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