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收工费吧?” 云彩坦然答道,“是要收取点小小的费用,不过您能万无一失得偿所愿,又何乐而不为呢。”

顾客又笑,笑完,道,“刻三个字母要多久?多少钱?”

云彩算出来结果给他,顾客似乎颇满意,爽快地签单付了定金,又登记镌刻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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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彩道,“这个有点少见??姓还是名?”

“姓。”顾客顿了顿,“说是名也行。”

热带的阳光一晒整个人都像冰淇淋一般要化掉,想想三两天前还撑 着伞艰难险阻走在冬季城市的冷雨和泥泞里,心中的幸福感更是如气泡 般升腾。眼前的游泳池内欢声笑语,吴邪在长椅上又换了个姿势,让胸 腹更充分地暴露在阳光中。刚游完几圈,身上水滴一半擦在毛巾上一半 挥发干净,四肢百骸都透着运动后的懒洋洋。难怪海豹狩猎完也要躺海 滩上翻滚来着,是很舒服。远处有个修长身影正渐行渐近,吴邪眯着眼 睛一盯,可不就是刚去按摩的解雨臣。他一路走到池边,转头似乎目测

惜花花同学不会游泳。吴邪咧嘴笑起来。死要面子活受罪,不甘心和小 朋友们一起在浅水区玩水又不肯接受教导说肢体接触惹出真火不好办, 那就只能这样了。走近了闻到他身上一股浓厚可口椰子香。估计是按摩油。

“按得怎么样?”

“舒服。"解雨臣转转头,“肩膀都松掉了。”

“勾搭上按摩师没?”

“人家老得只剩门牙了。”解雨臣似笑非笑瞟吴邪一眼,“我口味有那么重。”

吴邪喔一声,让开点位置让他坐下。

“我按了一个多小时有吧,你就一直躺这里啊?”解雨臣坐下,亲亲热热靠在他耳边说。

“游完几圈了。”吴邪做了个摆臂姿势,“游完蛙泳换蝶泳,游完蝶泳换狗刨。可爽啦。”

解雨臣似乎不以为然,目光落在长椅旁的可乐上,“你的?刚在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