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吾生也有涯知也无涯的精神,吃完饭吴邪就直奔书房,开了电 脑搜起。看完一套花鼓戏视频特辑,吴邪真是对解雨臣刮目相看。适逢 他洗完澡边擦头发边走出来,吴邪道,“没想到你还挺有喜剧天赋。”

解雨臣瞄一眼屏幕,一副心下了然状,“是啊。”

“来一段小曲给大爷听听?” 解雨臣笑起来,笑毕,还真一挽浴巾,“吴大哥。”

他刚被浴室水汽蒸腾得眼角微红,面泛桃花,一两缕湿发黏在脸颊 颈间,旦角的语调娇柔间带着丝脆生生的泼辣,一声吴大哥喊得吴邪腿都软了。解雨臣等了半晌,提醒,“你要说哎。”

“哎?”吴邪回答。

“我的夫——你要说啊。”解雨臣伸出手指点了点吴邪鼻尖。

吴邪从善如流,“啊?”

解雨臣含笑,眼波斜斜看住他,“你把我比作什么人咯?”

“??等等我google一下,你这段唱词是?”

“刘海砍樵。”解雨臣好整以暇。

吴邪看好,清清嗓子,念道,“我把你比织女,不差毫分呐啊。”

解雨臣掩唇而笑,“那我就比不上呐啊。”

“我看你俨像着她咯。”这是什么奇怪句式,吴邪腹诽。

“吴邪哥你是我的夫哇。”一只手搭住他肩膀示意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