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我搬到了上海。报到那天我的办公室还没准备好,部门秘书连连道歉,亲自动手把铭牌上的roy xie抽了出来,换上了shawn qi。
这间办公室面积不大,朝向也算不上好。傍晚时分会落进来夕照。
解雨臣就曾经笼罩在这薄暮的,凄楚而温柔的晚晴中。
工作范围所限,我和他基本没有联络,在办公室的时候偶尔看见他的名字在同期上亮起来,算算时差那边是深夜,估计在加班,也不好打扰。新老板和我是旧相识,早在刚进sd就和他合作打单,彼此有信任和默契,所以现在我的日子过得不错。只是出差太密集了,有时候会有后继乏力之感。
终
又是一趟短差,又是踩点到了机场。
一路顺利准点降落。舱门开启。陌生城市的尘土飞扬扑面而来。
我拖着箱子随人流走出机舱。走廊两侧是小范新投放的广告。当时也征求过中国区的意见,车来菜去很多轮最终定稿,短期内再看到真的会吐。
进了大厅,玻璃隔开到达和出发。内侧好像是等候转机的乘客,一排热热闹闹。
然后我看到了解雨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