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举动,不动声色的安抚。当我茫然地看过去,就见到他眼里漾开的笑意,正像我们身旁的湖面;湖水微澜。
“没关系的。”他说,“夏月同学不想杀人,没关系的。我能够理解。”
“但是……”
“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可以。夏月同学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就可以。”他认真说,“我会保护你的。”
是非常认真的眼神。是非常“宇智波鼬”的那种“非常认真”。
认真到——当时,在我的感知里——他那认真的神情和话语,认真到了我一时说不出话的地步。要隔好一会儿,我才能呐呐出声。
“啊……被一个孩子安慰了。”我感觉别扭,比刚才更别扭,面颊都有些发烫,“没什么啦,我知道自己逃避得够久了。我当然会按自己的想法生活下去啦,谁说活得好只有一种方式呢,保护什么的,是要保护佐助那样幼小可爱的孩子的……”
别扭到胡言乱语。当时到底说了什么,是不是说的我记忆中的这些,我都无法确定。我只能保证,我当时一定在不知所云。
因为我记得他的笑。又一次,他笑了。是宇智波鼬会有的那种笑,永远都微微的、淡淡的,带着了然,以及因了然而生出的包容;是要将自己放在成年人、保护者的位置上,才会露出的微笑。
“我知道了。”他说。
知道什么,你究竟知道什么?从不说清楚,从来只留下猜测和疑惑。但是,我当时想,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