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晕倒了三次,被救醒后继续接受讯问。到第四次晕过去醒来,我听见医忍的队长在严厉警告刑讯者,说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无法再支撑残酷的审问,否则随时可能死掉。
“……好吧,我想她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单纯的受害者——好吧。”主审人之一耸了耸肩,瞥了我一眼,冷不丁说,“你知道宇智波的幸存者还有一个吗?”
“……谁?”我已经有所预感。
“佐助。宇智波佐助,鼬的弟弟。”对方密切地观察着我的反应,那眼神像冰冷的小蛇在我脸上游移,“他是你们计划的漏洞,是不是?鼬非常宠爱他的弟弟,所以才要你留在村子里照顾佐助。”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这个时候不可以回避,会被认为是心虚。
“我既不是内应,也不是为了什么‘计划的漏洞’而留下来的。”我抬了抬手,上面正插着输液针管,“事实是我被人捅穿了心脏,侥幸才活了下来。”
对方撇撇嘴,没趣儿似地。
“我要见三代火影。”我说。
他的眼神陡然犀利起来。“你隐瞒了什么?”
“我只想问问火影,为什么我这个受害人会被反复折磨。要说我犯了什么错,就是逃过了叛忍的屠刀。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我需要了解真相。”我直直地看着他,眼神可能有点儿吓人,因为他露出了忌惮的神情。
“我要见三代火影,以一个受害人的身份。”我说。
火影在他的办公室里接见了我。我拄着个拐杖,旁边跟着个医忍替我拿着移动式输液瓶,在众目睽睽之下,我走三步喘一下,就这么走到了火影的面前。
那位老人露出了不忍之色。“伤得这么严重吗?”他关切地说,“夏月,你应该在医院里接受治疗。”
边上一个男人嗤笑一声。“这种时候来充烂好人了吗,日斩。说得就像审讯的没有你的人一样。”说话的人年纪跟火影差不多,脸颊肉松松垮垮地垂下来,左边眼睛被绷带缠绕着,右眼显露出鄙夷的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