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堤边,我们碰到了鸣人。他正对着河面上的夕阳,百无聊赖地打水漂。那打水漂的技术可真烂,没有哪块石头是飞起来了的。
显然佐助也这么觉得。等我把鸣人叫过来,他就撇撇嘴,故意当着人家的面说:“吊车尾连水漂都打不好。”
两个人就又开始新一轮争吵。
“鸣人,来吃火锅吗?买了叉烧,本来打算等会儿去找你的。”我在他们斗嘴的间隙插话。
鸣人眼睛一亮,旋即犹豫了一下,摇头拒绝了。“虽然很想和夏月姐姐吃饭啦,但是我啊,已经答应和伊鲁卡老师去吃拉面了。”他叉着腰,大大咧咧地说,“就允许佐助把本大爷的叉烧吃掉吧。”
“嘁——谁要吃你的叉烧!不对,那明明是夏月给我买的!”佐助不服气了。
每次看到他这么精精神神地和鸣人吵闹,我都觉得很欣慰。
“伊鲁卡老师……那不是你们新来的班主任吗?”我想起来了,“鼻梁上有点伤疤,挺年轻的那个,才19岁不到吧?”
“嗯,伊鲁卡老师是个好人,他也请我吃拉面。”鸣人一张好人卡毫不犹豫发出去,“最近老师心情很不好,所以我要安慰老师,这才是男子汉的做法!”
佐助显然回想了一下,皱起眉毛:“伊鲁卡老师心情不好吗?”
鸣人左右看看,不顾佐助一脸嫌弃,凑过来小声说:“几个月前,老师的一个朋友不在啦。老师真的好难过啊,被我发现一个人偷偷哭。其实请我吃拉面也是为了不让我说出去……啊!啊!你们可不要说出去啊!”
“你已经说漏嘴了,吊车尾。”佐助鄙视道。旋即他小声重复了两遍“不在了”,神情阴沉下去。这孩子又想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