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您没事吧?”部下关切道。

“分/身术而已,能有什么事。”我看了一眼街角隐藏的监控摄像头,示意部下将屏蔽仪拿走。

三名黑衣暗部半跪在阴影处,一般高矮胖瘦,戴着一样的白色红纹面具,背着一模一样的制式忍刀,静静听候指示。这种刻意的整齐划一极大地凸显了人类的工具价值,而将个体的差异和情感无限地压制下去;所谓“训练有素”无非就是这么回事。直到现在,我都不大喜欢类似的氛围。

不过人生要什么喜欢呢?很多时候,只要习惯就可以。

“跟我去火影办公室。”

我扶了扶自己脸上的面具,最后看一眼黑暗中林立的房屋,还有头顶璀璨的星空,而后跃入更深的黑暗。

北部悬崖上,四位火影的头像注视着所发生的一切,神情坚毅慈悲,双唇紧闭无言。

第二天,中忍考试第二场开始之际,当着主考官御手洗红豆和一众考生的面,一队暗部凭空出现,迅速捉捕了来自音忍村的三人小队,并宣布他们即是潜入木叶、杀死实验室负责人和一众干部的心怀不轨者。

没给他们太多震惊的时间,我的部下直接把人敲晕了捆走。这些人战斗力不弱,如果出其不意说不定木叶要吃点亏,但一旦局势扭转为敌明我暗,胜负便一目了然。

头戴幕蓠的女忍安静地在一旁观看,薄纱下的脸似乎带着一丝难言的笑意。有时我会思索,是不是喜欢搞研究的都自带变态属性,或者只有变态才能搞好研究?

大蛇丸牺牲了音忍的三个部下当弃子,我则能避免将权力让位给“根”,如此一来我们双方都便宜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