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动了他那身黑底红云的长袍。他藏在宽大衣袖下的手动了动,好像想抬起来,但才一瞬他就控制住了。令我怀疑方才的异常只是我的眼花。

“鬼鲛,走了。再待下去,只会引来越来越多的忍者。”鼬说话的时候,目光仍然注视着我。

就算是敌对时的目光交接,对我来说都多么奢侈。我有很多话想说,但都不好说,最后只能通通化为一个微笑。就当作是挑衅的笑吧。

“要走了吗?好不容易才兴奋起来……”鬼鲛听着挺遗憾。

“鬼鲛,不要忘了我们的目的。”

“呼,那真是没办法。”

两人转眼消失。

我就在水面上蹲下,闭着眼睛休息了片刻。

“夏月,你怎么样了?”

“还好,只是‘月读’还是有点影响……没关系,我要去找鸣人了。”

“现在?!”

“鸣人和自来也在一起,应该不用担心。但是还是需要有人去通知他们一声。”卡卡西干脆地说,“我去寻找他们,红,阿斯玛,带夏月去医疗队。”

那一天的经历带给了我无尽的挫败感。我先是发现自己有了不该有的松懈之心,接着在实战中再次承认自己的实力不如真正的天才远矣,再接着,当我从病床上醒来,听说的就是佐助追踪到了鸣人,并被他那个冷酷无情的哥哥殴打进了医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