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并川历史上也出过不少女王和名人吧,毕竟是歌留多的传统学校了。”

“对了,听说绵谷新也得到了这所大学的推荐。”

“什么!”小奏听到西田的发言,震惊地望向他,“怎么回事,绵谷君要来东京念高中吗?”

“咦?小奏你不知道?哦,之前有听真岛提过一下的样子。”

“部长在京都,绵谷君在东京,部长在京都,绵谷君在东京……”小奏不断地重复着,自顾自地纠结起来。

这真是史上前所未有的大危机啊,部长!

此时此刻小奏内心的呼唤自然没有传达到远在京都的太一那里,西日本的名人预选赛十六强的八组对战有七组已经结束,唯有角落里的那一对还在互相制约着对方。

现在被念到的牌一共93张,剩下的七张牌中有四张是空牌。太一抬起头来望向对面的新,对方低沉着视线,转动了一下右肩的关节。

榻榻米上的牌只剩下三张,太一的面前有两张,新的面前有一张。相比起上一次交锋17张的劣势差距,这一次的战况似乎要好得多。

太一低下头,虽然要好得多,但只要没有赢的话,一切都只是个空。

所有观战人员的视线都集中在他们两个人的排阵上,老实说当牌减少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多少也就是比运气和心态更多一些了。除了读手之外,一旁组委会的委员们也不断地冷汗直冒。对于他们来说,真岛太一这个突然插足的临时选手竟然能够走到这一步,并且把卫冕的大热绵谷新逼到这种境地,是他们所没有料想到的。如果他赢了,要怎么办?

在委员老头们正在踌躇不已的时候,太一也在思考同样的问题。

在这里赢下新额话,真的可以吗?

“但愿情长久,君心妾不如。”

思想开小差的时候,新的空挥猛然向他袭来。

是空牌。

好悬,太一的额上滴下一滴汗。

“啊,太一,抱歉,有打到你吗?”

新抬起头来的时候,太一从他亮着光点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那张茫然失措的脸。他捋了捋额前湿透的发丝,嘴角露出一抹自嘲般的笑容。

又来了,这种该死的心魔。相比起在念完排前都不会把坐在对面的人当成活物,完全沉浸在歌留多世界中的新来说,自己还差得太远。

“悠悠神代事……”

嗖的一声,最后的一张牌划开空气朝着右侧的墙角直直飞去。赛场上所有的人都止住呼吸,看着那两个少年朝着对方露出欣慰的笑脸,然后说着“多谢指教”低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