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表情不变,实则轻轻打了个酒嗝,以修长的指尖捂着唇,就像个娇羞的小娘子一样嫣然动人。
这是贾诩第一次称呼她为主公,这似乎是一个信号,然而被称呼的当事人也在一杯接一杯地喝酒,越喝越嗨。
“所以,你想要我出兵去干公孙瓒?”貂蝉暗笑一声,还说没醉,没醉的话那么好面子的贾文和会打嗝?
她晃荡着腿儿,想要试一试贾诩喝醉后的反应,看看他脑子还转不转,于是摇了摇手指道:“我若现在去攻公孙瓒,那公孙瓒将会面临我与袁绍的共同夹击,这样不是合了袁绍的心思?”
贾诩说道:“公孙瓒将全部的精力放在了与袁绍相争上,现在攻灭公孙瓒,日后幽州就是你的一言堂了。”
贾诩染上了酒气的眼眸含着冷光,冰冷无情地说道:“将公孙瓒除去,利大于弊。”
说完,他捂着晕乎乎的脑袋,暗暗嘀咕着:怎么到处都在转?
“我是幽州牧,”貂蝉理所当然说道:“我去幽州管事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况且你把我的印节都带来了,我名正言顺。”
贾诩抬眸,脑子混沌一片,一时没明白貂蝉葫芦里卖了什么药,他感觉自幽州一别,貂蝉更加高深莫测了,他越发看不透她在想些什么。
貂蝉笑道:“我是公孙瓒的上司,他受我的节度,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我的下属不听话,自然是我关起门来教训,外人要是欺上门来,我却是不答应的。”
言下之意,她打算亲自去幽州管一管公孙瓒,并且把袁绍打跑?
贾诩清明了一瞬,脸色古怪问道:“你打算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