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一噎,并不接话,他明知打不够貂蝉,哪里会接话去受这份罪。
“你怂你就闭嘴,没事别哔哔。”
“放肆,幽州牧的礼仪都被狗吃了吗?大堂之上大放阙词,这便是你前来与我们将军商谈的态度?”严纲维护公孙瓒,厉声喝问。
“之前没见过你,”貂蝉说道:“商谈什么,我是以手段在劝降你们将军,你体会不到吗?”
严纲忍不住了,直骂她异想天开。
公孙瓒抬手阻止了他,对貂蝉说道:“我可以暂时与你合作,可我手底下兵将并不服从你的调令,你待如何?”
公孙瓒死要面子,维持着最后一丝倔强。
貂蝉一脸莫名其妙看他,摊手无赖说道:“我待如何?自然是揍到你们服为止啊!我都先礼后兵了,你们若还不识相,只能请你们去奈何桥上走一回了。我就是名正言顺的幽州牧,这幽州就是我的地盘,你有意见憋着。”
公孙瓒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而他确实还真不能拿她怎么办。
严纲并未体验过貂蝉的狂暴状态,只觉得面前这女人太过嚣张跋扈,他本性冲动,第一个就忍不住了:“貂蝉,你多次出言侮辱将军,我绝不饶你,今天我就要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祸从口出!”
貂蝉道了一声:“来得正好,多来几个人,一起上吧,不是我说,在场的众位没有一个是我的对手。”
赵云轻叹一声,悄声无息地离开了片刻,将刚离开不久的神医又请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