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候忙道:“并非如此,公孙瓒说愿意将鞠义将军及先登营的众位将士还给主公。”

袁绍可不信公孙瓒会有这么好的心:“他不可能费尽心思抓了鞠义又白白将人送回来。”

袁绍冷冷道:“公孙瓒还说了什么。”

“他说,请主公花钱将鞠义将军及先登营众位将士赎回来,赎金价格都标好了,”斥候将那单子举国头顶,只觉得自己项上人头不保,他欲哭无泪,只能硬着头皮喊道:“公孙瓒说鞠义是主公帐下最厉害的将领,怎么说也要价值千金了,三天内您若是不花千金将他赎回,就把他的人头割下来让白鸟飞过来挂在我军帅旗上,枭首示众!”

袁绍的怒火发泄不出,暴怒到又是狠狠一捶桌,把手都给捶红了,属下文武官员们跪了一片。

“主公息怒!”

“主公,千金之数,公孙瓒是趁火打劫啊!”

“先将鞠义将军赎回来再说,这次将军只是中了埋伏,公孙瓒此举放虎归山,只待将军回来,还怕他公孙瓒吗?再打回去就是了。”

“公孙瓒,无耻之徒、小人得志,吾终有一日取他首级,将他枭首示众以洗刷今日耻辱!”袁绍血压升高,双目赤红,怒急攻心,气得眼前发黑,

“阿嚏——”

公孙瓒捂住了自己鼻子,手里捏着列的赎金单副本笑得眉眼弯弯。

他观察沉思于大将案首的赵云,少年人不知从几时起已经蜕变成了顶天立地的男人,稚气全消不说,更是已经成长为了能够独当一面的大军主将,观其作风沉稳,不难看出他得到了非常好的历练才能成长至此。

这半年多的时光,子龙究竟经历了什么?他又是怎么与貂蝉好上的,公孙瓒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