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楷表情僵了僵,硬着头皮去拿来一块红布,向皇猪招手。

荀攸好笑道:“田州牧不是惧怕它,不愿意靠近它吗,这猪怎会听你的话?”

田楷表情尴尬回答道:“我曾经喂过它几顿饭。”

“治中,我们该如何处置鞠义呢?”田楷好奇问道:“你还为敌将接腿做什么?”

“接好了腿,才能将他卖个好价钱,”荀攸淡然道:“我这就去飞鹅传书给主公,问问她定价几何。经此一役,袁绍若想攻我们怕是要掂量掂量自己能耐。”

“主公是打算将他赶回冀州就不管了吗?”田楷不愤道:“假以时日,他还是会想要吞并我们。”

“养猪是个辛苦活,将军们都没空打仗呢!”荀攸轻笑:“待大家都有了新的武器,我们的军队将所向披靡,到时候还会惧怕袁绍吗?”

“一切等主公回来再说吧,奉孝他们去了南边,也不知情况如何了,”每当提起郭嘉,荀攸就像个操碎了心的老父亲,生怕他又闹腾个没完。

“主公太宠奉孝了,以至于他越发无法无天,我真担心他又会惹出什么事来。”

田楷宽慰道:“军师祭酒算无遗策,智计过人,他心有沟壑,不会惹坏事的。”

荀攸摇头:“难说,你是没见到他忽悠别人的样子。”就这满嘴神神叨叨、胡言乱语,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与主公半斤八两,可谓是上梁不正下梁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