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之人唯有阎柔与貂蝉最为亲近,说起话来也最能放开,相比起其他人的含蓄,阎柔这有些摸透貂蝉性子的人精已经开始潜移默化加大表现了。
程绪侧目:“阎从事慎言,你的君子之礼呢?莫要让州牧为难。”
他说完这句,自己则鞠身问貂蝉道:“下臣心中仍有许多疑惑未曾解开,不知州牧闲暇时可否容下臣来找您商讨一番。”
不要脸,太不要脸了!
说别人无礼,自己还不是巴着上。
文官们表情都变了,以田畴为首的一群老臣纷纷进言。
“州牧您不能厚此薄彼啊!”
“是啊,州牧既有如此治国之道为何要藏着掩着呢?若能有更多的人知道,才能治理好百姓,让幽州欣欣向荣啊!”
荀谌:
原来不是每一个主公都像君王一样威严而霸道,执掌生杀大权而孤立于权利顶端,孤家寡人冷眼看下臣们勾心斗角,平衡权利争端。
只是貂蝉这样的主君,到底还是太没架子了些,如此与臣子们打成一片,毫无诸侯威严,自然也起不到威摄的作用,长此以往下臣们心中没有敬畏之心,必将生出祸端来。
虽然他自己也想继续听就是了,荀谌在心中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