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言, 你们消停点,让州牧听见了小心罚你们去种地, ”近卫队长皱眉训斥道:“州牧脸皮薄,你们给她留些面子。”

“州牧哪儿脸皮薄了,分明是将军脸皮薄,”又有人反驳了句。

近卫队长一个爆栗敲在他脑袋上,笑骂道:“还不快闭上嘴巴。”

“队长不也和校尉偷偷打赌他们几时能成亲?”那人捂着脑袋委屈道:“赌盘还是军师祭酒开的, 好多人都参加了, 我去押注的时候看到你们了。”

近卫队长忙一把捂住了他嘴,低斥道:“在这里说这些是想让州牧他们听见吗?军师说了, 低调!”

“是是,要低调, ”众人忙不迭点头,下过了注的都心虚地闭上了嘴巴。

“继续巡逻,认真对待工作, ”近卫队长严肃了表情。

另一边, 荀攸也听见了张飞的嚷嚷,他们所在的书房距离貂蝉所在仅隔了一排房屋的距离, 以张飞那穿透性十足的声音, 从他们这儿听来可谓是一清二楚。

知情人荀攸手下动作一顿, 悄声无息地抚上了额头,又是无奈又是好笑。

荀谌疑惑顺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是正书房传来的?”

“没什么,”荀攸淡定地转移了话题。

“什么?!主公病了?!主公哪儿病了,我这就去请大夫!!!——”

他们又听见了张飞的声音,这一次是显而易见的焦急。

荀攸蹭一下站了起来:“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