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说着唾沫星子横飞,将那人喷个片甲不留,更是煽动起了群众的情绪,一旦提到徐州的利益,百姓们最先不放过的就是企图破坏他们现有美好生活之人。

“定是奸细无疑,将他抓起来!”

“对,抓起来报送官府,连幽州牧与赵将军之事都不知道,怕不是外乡人?”

刘馗属下见势不对,忙撤回了一些人,铩羽而归,其中两人因传播不良消息给百姓们合起伙来扭送官府,刘馗气得跳脚,却又无可奈何。

“闭嘴,让他们都闭嘴,有本事把街上谈论我与彭城相的人也给抓了啊,我这就去找刘州牧告状,说是有人搬弄是非,给朝廷命官泼脏水!”

“可是,现在大街上所有人都谈论着您的事情啊,”属下为难说道,他思索着近日走得极近的刘馗与汲廉,思及恐极:“东海相当真与彭城相有联系?您,您前不久确实将夫人给休回了,这事儿是板上钉钉您做下的,如何能去辩解一番?便是去寻了刘州牧,刘州牧也不会为了您将下邳城的人都抓了啊!”

“胡说八道!那凶婆娘害死了我爱妾的儿子,自己却是个不下蛋的母鸡,将她休回家去是我忍无可忍之下的举动,与彭城相汲廉又有何干系?我们在计划些什么你做为我最亲近的下属还不知道吗?现在连你都受到外头流言的影响,来给我泼脏水吗?”

刘馗气到吐血,转头就去找了琅琊相阴德。

刘馗刚踏出家门,门外的百姓们寂静了片刻,随着他马车的走远又都指指点点起来。

“阴德啊,我真没想到貂蝉这女人竟还能歹毒至此啊!论谈论的人数,我们输惨了,现在到处都在传言我与汲廉的怪癖,谁还会去关注貂蝉的名声如何?”

刘馗对阴德诉苦道:“我忍不了了,原想依靠流言蜚语来攻歼貂蝉,却不想自己亦反受其害,现在走在大街上,去往衙门里,到处都是异样的眼光,也不知道汲廉如何了?那日他怒斥貂蝉不知羞耻,玩弄权势,今日怕是会被羞辱地更惨啊!”

阴德叹息道:“汲廉也到了,你来见见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