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心机如此深沉。

该隐这只蠢蠢的小蝙蝠,怎么可能玩的过?

“但这不是你的错。”以诺缓缓说着,手指碰上他的指尖,放在自己唇上轻轻地吻着,“无论后果如何,我都不会怪你。所以,加文,我可以吗?”

加文,我可以吗?

像是这世界上最最令人沉溺的承诺和宣言。他在他面前,就像婚礼上被神父问起的夫妻,安静等待一个肯定的答复。

所以,他点头了。

“可以的。”他说。

随后拉下主教的脖颈,热切地吻上去。

可以的,只要是他,就可以的。

衣衫被褪去的刹那,他脑海里想起那段很长很长的独白。

狐狸望着小王子,说:“对我来说,你只是一个小男孩,就像其他千万个小男孩一样。我不需要你,你也用不着我。对你来说,我也不过是一只狐狸,和其他千万只狐狸一样。但是,如果你驯养了我,我们就互相不可缺少。”

“对我来说,你就是世界上唯一的,我对你来说,也是世界上唯一的。”

“来吧,驯养我吧,我将成为你的唯一。”

作者有话要说:注:

狐狸望着小王子,说:“对我来说,你只是一个小男孩,就像其他千万个小男孩一样。我不需要你,你也用不着我。对你来说,我也不过是一只狐狸,和其他千万只狐狸一样。但是,如果你驯养了我,我们就互相不可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