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怎么解释?宁云只好说,“一般来说,就是长得不一样吧。”

“的确不一样啊,”锦觅观察着昏睡的鸟道友,“他的脐下三分长了好大一个瘤子!这就是男女有别吧!”

“估…估计是吧。”宁云觉得这句话的容量实在惊人,并表示不想知道细节。

“这可怎么看得出来啊?”锦觅有些发愁。

“别想了。”宁云表示,她并不想讨论这种挑战下限的问题,“分不出也没什么嘛,又不影响生活。”

不过她转念一想,不对,她们要是要去天界的!看这鸟,天界想来是很注意这点的。

“嗯…就是任何时候都不能、不能让别人看见你身体,就是现在穿着衣服的地方,”这应该就比较彻底了吧。

锦觅想了一想,疑惑道,“我本来就不会给别人看身上穿了衣服的地方啊。”

“也不能让别人碰穿衣服的地方。”宁云想了想,又补充道。

“嗯?”锦觅疑惑的眨眨眼睛,“阿云,你为什么知道这些?对了,你也是女身吧?——对啊,阿云也没有瘤子,应该也是女身!——原来我们都是女身啊!”

“我……我都是书上看的。”宁云支吾了两句,并希望翻开这个话题,“对了,他怎么还不醒啊?”

“对啊!怎么还不醒啊?”锦觅立即被转移了注意。

“不如…嗯,不如你去煮个吉祥六宝?”

“你说得对!还有我们的吉祥六宝嘛!”锦觅眼睛一亮,蹭蹭跑掉了。